亚瑟王的小蓝帽子

[新快新]飞鸟

warning:

#如果你打开了,希望你能看完它

#有角色死亡,当然,你也可以当作开放性结局

#酒厂和动物园合作背景(也不是很重要)

#角色有OOC,有私设

#原著背景

#有cp滤镜

#偏无差

#至于结局是HE还是BE,这要看你们怎么想了

 

 

 

 

 

1.

“呐,名侦探啊,你觉得论动物的话,你比较适合什么?”

 

“啊?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啊?”

 

“嘿呀你先告诉我,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哼⋯⋯类人猿?”

 

“⋯⋯这算什么答案?”

 

“罗嗦!这种奇怪的问题问了有什么意义啊?”

 

“嘿呀,就是随便问问嘛,说不定下辈子投胎正好就投胎成它呢?”

 

“切,都说了这种东西是不可信的了⋯⋯那你呢?”

 

“诶?”

 

“你觉得会变成什么?”

 

“啊,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是鸟吧。”

 

“哦?以你那自恋的性格,我还以为你会特别选择孔雀呢。”

 

“孔雀可也是属于鸟的哟,名侦探。”

 

“所以说是特别嘛。不过你为什么要变成鸟呢?”

 

“嘛,大概是想要更自由一点吧。”

 

“想要在不作为怪盗基德的时候,自由的飞一次啊。”

 

 

 

 

 

2.

黑色,枪声,和黏腻的鲜血。

 

等到黎明只能挽留残余在天边的唯一一片黑暗时,迎来清晨撒入世间的第一束阳光,却是清脆到令人恐惧的枪响。

 

“呯!”

 

这不祥的声音背后,总会同时伴随着什么不好的事物。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比如有些人的胸口,会被动绽放开一朵艳丽到让人心慌的花。

 

红色的花。

 

是不能为人带来丝毫快乐的最低级的魔术。

 

无论是观众,配合者还是表演者都会受到嘲笑的,最低劣的魔术 。

 

作为最优秀的魔术师,怪盗基德永远都不会表演如此低劣的魔术,也永远都不希望成为这种魔术的观众。这种可怕的魔术可以在任何人都反映不过来的情况下,大张旗鼓地把他们的身子染红,而它的声音甚至可以为周围的观众都染上名为恐惧的色彩。

 

但总有人喜欢这样的魔术。

 

因为它最简单,是非初学者也能学会的魔术,任何人只要有魔术道具就能完成整个表演的内容的魔术。

 

不过这次,一切还算都在魔术师的意料之中。

 

他早已算计好了一切。

 

只可惜今天,世纪末最优秀的魔术师却要栽在这低劣的魔术下了。

 

这可以说是他预料到,也没预料到的。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把这种地方作为魔术师最后的舞台,真的是最失礼的事情了。

 

但既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作为最华丽最优秀的魔术师,即使身处残阳硝烟之中,他也要以最华丽的姿态,为自己最后的演出画上完美的句号。

 

他缓缓地站起来。随着清脆的响指,一阵烟雾后,出现的是白色的魔术师。原本冷静睿智的侦探一下子变成了张扬华丽的怪盗。

 

怪盗勾起嘴角看着不远处敌人因为震惊而崩坏的样子,露出了与往常一般狡黠的笑:“真遗憾呐,猜错了呢,”他踮了一下右脚,轻轻地落在高台的边缘,“不是侦探,是怪盗哦。”

 

明明身边只呼啸者凌厉的寒风,身上的红色已经干涸,从指尖开始往上,甚至在逐渐变冷。

 

他却感到一股异乎常人的兴奋。

 

左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有什么反复冲击着本因该因为疲惫而陷入睡眠的大脑,太阳穴胀胀的,明明周身已经开始逐渐变冷,靠近心脏的位置变的很奇怪。

 

很热,他想。

 

想要完成什么。

 

魔术师,或者说小偷先生也好。他从容地正了正自己白色圆顶高沿礼帽的帽檐,顺了顺因为方才的打斗而褶皱的衣领,稍微拉了拉修长的手上穿戴着的白色手套,随后徒手往胸前的红色一抓。

 

随即,魔术师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摊开了手,手中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而如同魔法一般,方才胸前的红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摘下礼帽,微微地,有些艰难地欠了欠身。

 

可惜,周围寂静无声,魔术师能听到的,只有高台上呼啸的风声,还有的,就是离他最近的女孩隐隐的抽噎了。

 

他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

 

“啪,啪,啪。”寂静中,传来了掌声,有人率先鼓起了掌。人群静默了一霎,随即稀稀拉拉的掌声逐渐蔓延开来。

 

魔术师很满意地把礼帽带回自己的头上,然后甩手,把手中的玫瑰精准地抛到离他最近的小姐手中。

 

“你别哭啊。”魔术师绅士地安慰道,“美丽的小姐果然还是笑着的时候最好看啦。”

 

然后,他又直了直自己的身体,风把白色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张扬地飞舞着,甚至遮住了魔术师的表情。

 

Ladys and gentlemen!”魔术师有些沙哑的声音奇异地透着一股少年特有的清亮,“It is SHOW TIME!

 

左腿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血液快速地流失让他有些眩晕,但他牢牢地站在高台的边缘,身后便是万丈深渊。

 

阳光在那一霎吻上了他的眼,连带着单片眼睛的反射,晃了晃他的眼。

 

他不禁恍惚了一下,随即感受到,有人向他飞快地冲过来。

 

他不用抬眼也知道,那肯定是和他斗志斗勇了好几年的小侦探。啊,现在他长高了,应该是大侦探了。

 

这大概是他见过的侦探跑地最快的一次了,他看到侦探踉跄着停住脚,身体不受控制地稍稍向前倾,急切地向魔术师伸出手,但这怎么可能成功呢?他可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魔术师最后的,最华丽的谢幕表演啊。

 

于是魔术师躲开了侦探遥遥伸来的手,他轻巧地向后一仰,张开双臂,顺便向侦探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谢谢观赏。”

 

那是与往常的怪盗截然不同的,带着满满的少年气息的笑容,掬着盛夏的阳光,和人们想象中不符的年轻声音重合。

 

身后迎面窜出绚丽的白鸽子,围绕着魔术师开始下坠的身体飞舞。

 

魔术师与侦探的指尖互相错过。

 

然后,便是下坠的魔术师。

 

不,因该说,更像是飞鸟。

 

不断有白鸽飞向他,企图叼住他的衣角。魔术师下落的速度逐渐慢了,随后,停在了高楼中段的某处,开始缓慢地向上,有时还会下落一小段。

 

真的就像是第一次尝试飞行的雏鸟一样。

 

那是怎样的一副场景啊。

 

无数的白鸽化作了魔术师的翅膀,不断有白色的羽毛轻柔地旋转着,摇晃着,悠悠地下落,如同冬日最美的白雪。

 

而魔术师,披着一身雪白,在群鸽中自信地笑着,钴蓝的眼中似乎有什么锐利地刺破表面的假象,直达人们的心底。

 

听说潘多拉的魔盒中充斥着厄运。瘟疫、忧伤、灾祸。

 

但是它的盒子底部,是希望。

 

被鸽群环绕的魔术师最后停在离高台有几米距离的空中。鸽群飞舞的太快了,人们已经完全看不见在鸽群中央的魔术师了。

 

白色的礼帽在惊叹声中从鸽群之中飞出,轻轻地落在了高台之上。

 

随后,是一声清脆的响指。

 

面前原本聚集的鸽群一下子如同被炸开了一般,忽地挥舞着翅膀飞开了。人们的视线一瞬被纯净的白色所剥夺。

 

而待到人们回过神再向远处望去——

 

留下的只有几欲被吹开,却依旧坚定地伫立在高台之上的礼帽,和少女手中的玫瑰。

 

一如消失的魔术师。

 

啊,至少在这一刻,请让我称他为魔术师吧。

 

 

 

精彩的落幕。

 

 

 

霎时,掌声雷动。

 

 

 

 

 

3.

“嘛,这就是怪盗基德最后的表演了。”工藤新一端起烟斗,稍稍吸了一口烟草的味道。

 

这句话似乎是摁下了开始键的开关一般,原本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的男孩兴奋地鼓起掌来,“不愧是基德!超!厉!害!”他的脸上洋溢着因为过于激动而浮现的潮红色。

 

“好了好了,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了。快回你妈妈那边吧,从刚刚开始就催我让你回家了。”工藤新一悠悠地吐了一口烟,随即小声嘟囔道:“真是的,又不是我把他扣在我家里的⋯⋯明明是这个小鬼死活不肯走。”

 

“诶?才不要!”男孩子不满地大声反抗道:“你还没告诉我后来基德sama怎么样了呢!”

 

“啊呀,还能怎么样?那个装腔作势的小偷用华丽的逃脱术完美地骗过了在场所有的人!光明正大地从警察的眼皮子低下逃脱!”工藤新一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然后!然后,然后再也没有作过案⋯⋯”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有些强硬地把男孩子向玄关推去:“就是这样了。”

 

看着男孩似乎还要问些什么,他快速地把鞋放在男孩面前,“好了,你想一会儿被你妈妈的空手道招呼嘛?这次我可不会陪你一起啊。”

 

那男孩撇了撇嘴,最终有些不情愿地穿上鞋:“好啦,知道了。就知道用妈妈威胁我。”

 

“新一叔叔再见!”

 

工藤新一应付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关上玄关的门,却发现卡在门缝里一只小小的脚。

 

他有些无奈地抬起头:“小鬼啊,你还想干什——”

 

蔚蓝的眼睛让他不禁屏息,即将脱口的话语停滞在舌尖。

 

男孩子眼睛亮亮的,干净的除了他之外看不见别的任何的事物,“新一叔叔觉得,基德sama以后还会再表演吗?”

 

工藤新一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酸。

 

“会的。”他听到自己如此回答道,“毕竟,他可是怪盗基德啊。”

 

然后他转身,重新把自己关回看不到天空的屋子里。

 

 

 

 

 

4.

“妈妈!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才怪!你以为我会说这个吗?都催了你多长时间了?知道你喜欢新一叔叔,但是也不能就这么一直麻烦人家啊。”兰放下手中的抹布,有些生气地扯住儿子的耳朵。

 

“痛痛痛!妈妈放手啦!我才不喜欢新一叔叔呢!闷闷的!一点都不好玩!”男孩子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小兰没有放下扯着儿子耳朵的罪恶之手:“那是为什么,让你在那么讨厌的新一叔叔那里呆了那么久呢?”

 

“基德啦!是因为白马叔叔说他那边有基德sama的独家故事我才去的啦!”

 

小兰拉扯着男孩耳朵的手停了下来,她把手中扯断的抹布扔进了垃圾桶 。

 

“他给你讲了吗?怪盗基德的故事。”

 

本来因为母亲严肃的表情有些害怕的男孩立刻有些得意的炫耀起来:“当然咯!他知道的故事好多好多哪!基德的每一场演出,基德喜欢的东西,甚至基德sama的男朋友他也知道诶!”男孩顿了顿,有些疑惑道,“等等,男朋友?基德sama难道是女生吗?”

 

“空海,新一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兰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但是男孩却感受到,母亲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用力。

 

空海轻轻地推了推自己的母亲,在发现自己作为曾经空手道冠军的母亲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后,有些自暴自弃地开口:“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哦!”

 

他停下来,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自我反驳道:“不对不对,我差点忘了,妈妈你那么吓人差点让我把这件糗事给忘了!”

 

“新一叔叔这次可丢脸了!”空海得意的说道。

 

“我问他基德sama以后还会不会再演出的时候,他流眼泪了哦!不过他好像自己都不知道呢,直到关上门也没把眼泪擦掉。嗯,就像妈妈你现在这样。”男孩子突然慌了起来,“等等,妈妈你怎么哭了?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别哭啊。”

 

毛利兰,不,现在已经叫本堂兰了,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 。

 

 

 

 

 

 

5.

决战的爆发,是因为兰的绑架。

 

但或许是因为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又或许因为庞大的组织早已被卧底得千疮百孔,他们最后的总攻进行的比想象中要顺利。

 

他们顺利地在挨了几发子弹后,没有任何伤亡地,把毛利兰从关押的地方救出来。而受伤的人中,自然包括了装扮成工藤新一的怪盗基德,和工藤新一本人。

 

基德的左大腿被射伤,而工藤新一的右手被射伤。不过都没有伤到要害,所以两人也并没有怎么在意。

 

那时候,没有人认为这几发子弹会是什么变数。

 

在FBI、CIA和警察等人包围了整个组织之后,组织里的卧底在反叛后又揭开身份的举动使绝大部分的成员都死亡投降了。

 

当然,还是有一些顽固的子弟的。

 

就比如琴酒和他忠实的小弟伏特加。

 

在用枪精准地击杀了亦或是射伤了无数FBI和警察后,琴酒带着他爱枪中的最后一发子弹逃上了天台,当然,子弹被消耗的代价是14条鲜活的生命。 

 

而英勇的两个工藤新一一马当先,紧随其后。

 

向来以冷静和睿智闻名的侦探大约是因为正义战胜邪恶的结局已定,亦或是因为害自己变小遭罪的罪魁祸首近在眼前。还未等支援的FBI和警察到来,揣着一把麻醉枪就上了天台。

 

怪盗刚为警察留下信息,就发现侦探已经打开了通向天台的门,只来得及紧随其后,一同上了天台。

 

直到上了天台,侦探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天台上毫无任何遮蔽物,干净的让人心慌。唯一可以用来遮挡的一块建筑用的钢板此时就在琴酒的脚下,而和它一样唯二极具威胁的枪口此时正只知道指向他们,而里面只剩下一发子弹。

 

一发子弹可以用来干嘛呢?

 

如果是一般的人遇到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会把这颗子弹留给自己。


可是对面那个举着枪的男人,是琴酒。

 

子弹是最简单也是杀伤力最大的伤人的利器,而自杀的方法有好几种。先不说那个男人会不会自杀,但是侦探知道,他的枪口只会对准别人,永远不会对准自己。

 

至于现在为何他还未开枪的原因,大概是在判断。

 

因为他只剩下最后一发子弹了,而这发子弹必须要留给他最想杀的人。

 

宫野志保不可能出现在现场,所以这颗子弹只能留给工藤新一。

 

他在判断,哪个才是真正的工藤新一。

 

 

 

 

 

6.

天台上空旷而宁静,三个人呈现一对二对立的形式,虽然那个二是弱势的一方。

 

天台空旷而狭小,如此近的距离和最优秀的狙击手,只要枪声一响,必定会有人倒下。

 

两个工藤新一自然知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待警方的到来,而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他看出谁才是真正的工藤新一。

 

所以在对立的开始,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没再做一丝多余的动作。

 

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敌人,不论是推理能力,观察力还是洞察力都不在他们之下,更可怕的,是他超人的身手,和绝对冷静的大脑。他对别人残忍,对自己一样残忍。这样的人没有弱点。

 

所以他们不能动,也不敢动,任何细微的动作或表情都可能成为他判断真假的依据。

 

然而琴酒从来就不是一个被动的人。

 

他不会傻傻的等着对面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自己动,如此之下,是真是假,是不是演出来的,谁知道呢。

 

他更不可能就这么让他们拖时间拖到警察的到来。

 

他只相信自己。

 

所以他会自己创造让一切明了的机会。

 

打破这不长久的对立局面的,是那块被琴酒踩在脚下的巨大的钢板。他们看着琴酒的嘴角突然勾起一丝不明的笑容,随即,便是迎面横着被扔过来的钢板。

 

琴酒的力气出奇的大,他们甚至可以听到钢板破空而来时与空气摩擦发出的难听的撕拉声。钢板是被横着扔过来的,是正好可以贯穿腰部的高度。

 

要是被打到,一样是会要命的。

 

为了躲避钢板,一个工藤新一向前一钻顺势蹲下,另一个工藤新一屈膝向旁边一扑顺势避开。

 

就在这一同时,身后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是支援到了。

 

就在两个人几乎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枪,响了。

 

 

 

 

 

7.

琴酒作出了选择。

 

而结果是,蹲下来的工藤新一。

 

而他的判断是错误的,那其实是伪装的怪盗基德。

 

 

 

 

 

8.

“在他开枪的那一刹那,我就为刚才的一切后悔了。”工藤新一悠悠地吐出一口烟,手指慢慢地揉搓着略有些锋利的纸张。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当时我一并和他一起蹲下的话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如果,我没有为了顾及他的伤口直接和他一起向前顺势扑倒的话——”

 

“他是不是就不会被——”

 

“停,工藤。”沉默许久的灰原哀打断了他的讲话。

 

“先不论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毕竟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吗,工藤新一。琴酒手枪里的子弹是不可能被留下的。”

 

“所以他是自愿的,为了确保不是你。”

 

“只是难为了小兰,让她白白愧疚到了现在。”

 

工藤新一的呼吸一滞,无数光影片段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霎时间突然明白了一切。

 

“什么⋯⋯什么啊?”他有些颤抖着关上了手中的《福尔摩斯侦探集》,“这种自我牺牲的结尾,可不是亚森罗平的结局啊⋯⋯”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背湿湿的,裤子有一小块被浸湿了。

 

他一反应是,幸好刚才把书合上了。

 

第二想到的是,阿笠博士终于发明出室内降雨机了吗。

 

 

 

 

 

9.

等到工藤新一冷静下来,灰原哀才继续开口问道:“所以你为什么当时没有阻止你的宝贝怪盗跳楼呢?”

 

“因为他曾经告诉过我,他想完成一件事情。”工藤新一把书放回书架的最高一层。

 

“他曾经告诉过我,他的愿望,是想不作为怪盗基德地飞一次。”

 

“我怕他会死,但如果他真的要死了,却连愿望都没有完成,那么那个家伙,一定会很遗憾的吧。”

 

“但你最后还是去拉他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侦探有些苦涩地自嘲道,“看到他那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毕竟,明明已经疼成那副鬼样了啊。”

 

灰原哀沉默了。她想她大概是又一次低估了怪盗对侦探的影响。

 

过了许久,她听到了自己有些嘶哑的声音。

 

“那,他的愿望实现了吗?”

 

“啊,他实现了。”工藤新一抬起头,他的双眼在那一刻亮得惊人,灰原哀甚至以为透过他的眼可以看到当时万众瞩目的他。

 

“在鸽群散开的前一秒为止,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了,但是,大概是他故意的吧,只有我,依旧可以看到他。”

 

“你知道吗,最后向我笑的他,是黑羽快斗啊。”

 

 

 

 

 

TBC or END

 

 

 

 

 

 

 

 

 

 

 

 

 

 

附录:

因为怕有些小天使看不懂?稍微列一下伏笔和框架,别嫌我罗嗦哦。

1.小兰没和新一结婚,丈夫是本堂瑛祐,水无怜奈的弟弟

2.小兰的儿子空海名字是新一起的,是有深意的,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猜猜看

3. 琴酒以钢板判断真假的依据:工藤新一曾经当过很长一段时间江户川柯南,而且是近日才变回的工藤新一,曾经作为小孩的他在遇到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应该是钻或者蹲,而以怪盗基德的身手,应该是闪避。所以他开枪打了蹲下的斗子。

4.工藤新一没有蹲下的原因:他们俩靠太近了,一起蹲下一定会摔到一起,为了照顾左腿受伤的斗子,所以在本能的屈膝后,新一选择了向旁边扑。

5.小兰愧疚的原因:以为基德是因为救自己导致左腿受伤,才站不起来,从而被错认为工藤新一。

6.灰原哀口中的真相:从被琴酒击中后,斗子依然可以站起来可得,斗子是有能力站起来躲避的,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即使琴酒不确定谁是真正的工藤新一,在警察到达的那一刻,也会进行赌博式开枪。所以他抑制了本能。

7.福尔摩斯侦探集中夹了一张照片。

 

以上皆为私设?略简陋,考就党们请别介意hh

 

 

工藤新一最后一句话,我觉得我不用解释了?如果有人觉得附录没啥必要,我下次就不写了TAT(如果有下一次?)嗯,这是我第一次写他们俩,应该不是最后一次吧。至于是不是BE,反正斗子尸体没找到嘛hh。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就是结局了,如果还有时间和兴趣,可能会加一个小番外,前提是有小可爱猜出来空海名字的由来。

 

最后嘛,作者也没写过几次文,所以嘛,鼓励鼓励我呗(拼命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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